2012年9月25日 星期二


我想我還是把它寫下來好了,幾天前,我做了一個夢。

我夢見,我死了,不單單是死了,而是死得很慘,我被分了屍,頭被砍斷,留了一截頸骨露在外頭,身體被切成好幾塊,散落在沙灘上,我看見我的手不斷地掙扎著,似乎想抓住甚麼,但只是徒勞無功地慢慢地沉入泥濘。

我父母來為我收屍,但只找到我那連著一斷頸椎的頭,我的頭被放到了車上,父母搖搖頭,看不出悲傷。

媽媽拿了塊布,把我蓋上後,爸爸接著發動車子,正準備離開時,我未婚妻雙眼空洞地盯著我的頭,問了我母親:

「那,婚還要結嗎?」

母親抬起頭,看了她一眼。

「都訂了,能不結嗎?」

說完,我的頭就隨著車子離了開,我看著未婚妻越來越小的身影。

然後就醒了。

醒後,沒有悲傷,沒有難過,胃悄悄跟我說它有點想吐,但嘔出來的只有迷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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